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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 想問一下鄭導,當您拍攝這部片時比起商業片拍攝是否有些預算及時間上的壓力?

導演: 這部片拍我說三年其實是我的構想,拍下去時就不會去想到預算,其實不太會往這方向想,畢竟就是使用固定的資金,分配在這三年的用度中,預算部份當然跟Sony這邊有關,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壓力,反正就是一直拍,拍到天荒地老,什麼都拍。但它當然仍是有個主軸方向,東西一直不斷呈現,我們在拍攝過程中找尋故事,找到真正的一些人物。

學生: 當您接下這個拍攝工作的動機是因為對這議題有興趣;還是是將它當成一個任務拍攝?

導演: 這算是一個專案,但我並不是每個案子都接,因為太忙了,拍攝的時間也有限,Sony又是間大企業,這個過程很長,是因為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涉入,而是從「數位表達賽」觀察了兩年,發現Sony不只是在砸錢提供攝影器材,而是藉由數位器材的提供,讓小朋友觀察這世界,觀察自身環境,而我也漸漸從影片中發現一種力量,知道Sony不是僅蜻蜓點水做公益,進而建立了信任感。也是經過這兩年的相互觀察才接受了紀錄片拍攝專案。

Sony: 其實Sony並不是單方一直給與金錢,我們只是盡我們所能地提供偏遠地區所需。提供攝影器材是因為這是Sony的強項,而且我們並不想僅是提供器材,而是想要以此發現更多的可能性,為偏遠地區做出一些貢獻,因而開始與有心的偏遠小學合作,亦才有了這樣的專案產生。

而我們也發現數位影像力量是很大的,漸漸地影響了些什麼,改變了一些事物。例如老師們會幫小朋友拍些生活紀錄,放些影音在Sony官網上分享,小朋友的父母親離婚,沒法常常看到小孩,但藉由這個專案,父母親可以上我們官網看到小朋友的近況,藉此撫慰思念。這讓我發現到,我們做的事情影響不是當下,但卻一點一滴在發酵。

學生: 拍攝期間最感動的時刻是什麼?

導演: 我最感動的是華南國小,直到現在都還是,尤其是敬佩校長,只能說他是個不會停下來的人,就紀錄片而言,他是一個非常值得紀錄的人物,擁有一種堅強的信念、信心,這對我影響蠻大的。

學生: 當你拍攝這部片時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種種的困難?當你身心俱疲的時候又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勉勵自己?

導演: 碰到挫敗是常有的事,常常一拍就是天荒地老,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好。找不到故事時也是很焦慮,也沒什麼特別的克服方式,有時就耍賴一下告訴Sony可能會交不出來(),沒有故事,就必須要等待。因為紀錄片不要去創造故事,要去發現故事;不論導演是在鏡頭後或是將自己放在鏡頭前成為戲的一部分,都會被看到導演心底的想法,所以在拍攝時盡量以一個紀錄者的角度,適可而止,循序漸進的觀察、深入,或許也一天也會變成其中的一角。

學生: 現在大學生有很多服務性團體,也是都會到國小學校舉辦育樂營。導演覺得大學生在有限的經費下可以以何種方式幫助偏遠地區的小朋友去認識社區,帶領他們建立對家鄉的認同感,或是帶領小朋友做些什麼進而改變社區?

導演: 現在的大學服務性社團和我們以前已經有很大不同,以前有山區服務隊,在我們那個年代是件大事,專門服務偏遠小學、偏遠地區,不過也都是去掃掃地、做些簡單的服務。但現在的醫學院服務隊去原住民部落,可能已經都做一些較醫療的服務,但這前提必須建立在於先學習之後,才能知道該如何給予最需要的幫助;最基本的態度應該是學習,去偏鄉的時候也是去學習他們如何在有限的資源環境下繼續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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