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關於校園農夫記事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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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農夫記事讓我想起了許多童年的回憶,在屏東鄉間溪流玩水、抓螢火蟲的回憶,大自然是很神奇,讓我的童年增添了很多色彩。觀後最感動的是,在這個社會上還有一群老師、一群人默默地奉獻,為這個環境、教育努力,也帶給下一代很多環保的概念。希望大家看完紀錄片後也要繼續愛護地球!」

 

「我曾參加過創意文學產業課程,而最近社團剛好要準備舉辦相關活動,看了鄭導的拍攝還有老師們教導小朋友對於環境的尊重與愛護之心,帶給我一些靈感,感謝鄭導拍了這部片。」

 

「覺得電影可以撫慰人心,我看完這部影片後有所思索,也多了些新發現,也讓人多了不同的希望。每次看完電影,總覺得人生又有點不一樣了。」

(導演: 我相信電影可以改變世界,相信電影可以改變地球。如同<一手龐克救地球>這部電影及比利時達頓兄弟的<孩子>為例,電影可以給人一種希望,也讓人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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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想問一下導演為什麼會以「校園農夫記事」以及「種子」的概念來傳達一些意象與信念?

導演:「播種」是我一開始接下這案子就有的想法,也是我接案的動力。一開始也僅是以旁觀者的角度觀察Sony做的事,但當看到小朋友作品之後被感動了,他們的純真情感所拍出來的作品比起大學生們的作品有過之而無不及,因為他們用最真摯的情感在拍攝身邊的人事物,所呈現的作品甚至比一些電影還厲害,不是技巧上的厲害,而是情感上的厲害,是一種真實的撼動,所以有了一種「播種」的想法。但理念是一回事,不一定能拍得到「播種」的概念,也花了很多時間和Sony溝通,後來決定使用「校園農夫記事」,是因為發現陳校長、老師們這些默默奉獻的教育工作者就好似在播種一般,像個辛勤的農夫不論遇到什麼天災,都還是堅持信念,一頭栽下種著自己心目中的種子,跟播種的概念相當吻合,便以此作為紀錄片主體。

學生:此部片中哪個畫面是鄭導最想要呈現給大家,最想令觀眾有所感受的?

導演:最想讓大家看的的是小朋友們在太麻里海邊看日出的景象,因為這群小朋友從雲林偏遠的山區,努力地騎車環島到了太麻里看海,簡單的對話,這個鏡頭最想引起大家的共鳴,影片中雖沒有呈現太多,但這畫面讓我很撼動。還有親愛國小的畫面,因為親愛國小就是個台灣的縮影,每次颱風時總是遭受到土石流的威脅,讓人非常地擔心。每每颱風來臨時,除了擔心我家之外,最擔憂的就是親愛國小。

學生:這部紀錄片之後還有延續或舉辦一些後續活動嗎?有希望這部紀錄片還能影響到更多的人嗎? 

導演:其實在影片巡演播映時,觀眾給了很多意見,我覺得不要把它當一個影像說明會,把它當成是一個行動,讓這部紀錄片看了引發思鄉的情緒、美好的回憶、社區問題思考等,在思考之後你可能會想為家鄉做些什麼,能有更多關注,使它變為行動的一環。拍電影、紀錄片也是行動的一部分,如果它能啟發更多的想法,變成一個散播觀念的種子,讓更多人對於環保、對於教育、環境都能有所關懷與了解,又或許藉由影片觀念的深植影響下一代。

學生:請問導演是否考慮將紀錄片的拍攝時間拉長,或許我們就能更深入探討一些議題?另外,影片播映後是否會引起媒體大眾消費?

導演:消費的問題很難預料,因為其實片中的義盛國小等幾所學校都曾上報過,也曾被採訪過,端看當政者如何制止消費的行為。目前應該是還好,大家都很堅強,不會被媒體的燦爛所迷惑。我也覺得希望能將影片拍攝再拉長,畢竟目前的成果僅是期中報告,希望能再去關注之後發展出來的成果,看看小朋友將如何改變。但目前尚未發展到那樣的階段,僅能再持續觀察生命的改變。

 學生:導演當初拍攝這部片時,一定也看到許多有關教育的問題,對於台灣現在的教育制度,導演有什麼看法?

導演:雖然我不是全職的教育工作者,但我覺得台灣教育根本的問題,最嚴重的是有種「見不得別人好」的問題。以華南國小國小為例,他僅是一個本來是要廢校的小學校,陳校長努力地保留了它、帶來改變,但在這過程中他也收到了不計其數的黑函。提這個例子是想告訴大家,在這個社會裡想要做點不一樣的東西是很容易受到壓制的,在每個行業都會碰到同樣的問題,但在教育界尤甚,因為當你多做些事時,就會被質疑為什麼要做這麼多,因為你的努力會突顯沒做的人,偏鄉老師們雖然是利用課餘的時間帶學生溯溪、去認識環境,但仍是有無數的批評排山倒海而來,不是偏鄉老師做的不好,而是他們引起了其他人的眼紅比較。這是這個台灣社會很難改變的一個情況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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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 想問一下鄭導,當您拍攝這部片時比起商業片拍攝是否有些預算及時間上的壓力?

導演: 這部片拍我說三年其實是我的構想,拍下去時就不會去想到預算,其實不太會往這方向想,畢竟就是使用固定的資金,分配在這三年的用度中,預算部份當然跟Sony這邊有關,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壓力,反正就是一直拍,拍到天荒地老,什麼都拍。但它當然仍是有個主軸方向,東西一直不斷呈現,我們在拍攝過程中找尋故事,找到真正的一些人物。

學生: 當您接下這個拍攝工作的動機是因為對這議題有興趣;還是是將它當成一個任務拍攝?

導演: 這算是一個專案,但我並不是每個案子都接,因為太忙了,拍攝的時間也有限,Sony又是間大企業,這個過程很長,是因為我並不是一開始就涉入,而是從「數位表達賽」觀察了兩年,發現Sony不只是在砸錢提供攝影器材,而是藉由數位器材的提供,讓小朋友觀察這世界,觀察自身環境,而我也漸漸從影片中發現一種力量,知道Sony不是僅蜻蜓點水做公益,進而建立了信任感。也是經過這兩年的相互觀察才接受了紀錄片拍攝專案。

Sony: 其實Sony並不是單方一直給與金錢,我們只是盡我們所能地提供偏遠地區所需。提供攝影器材是因為這是Sony的強項,而且我們並不想僅是提供器材,而是想要以此發現更多的可能性,為偏遠地區做出一些貢獻,因而開始與有心的偏遠小學合作,亦才有了這樣的專案產生。

而我們也發現數位影像力量是很大的,漸漸地影響了些什麼,改變了一些事物。例如老師們會幫小朋友拍些生活紀錄,放些影音在Sony官網上分享,小朋友的父母親離婚,沒法常常看到小孩,但藉由這個專案,父母親可以上我們官網看到小朋友的近況,藉此撫慰思念。這讓我發現到,我們做的事情影響不是當下,但卻一點一滴在發酵。

學生: 拍攝期間最感動的時刻是什麼?

導演: 我最感動的是華南國小,直到現在都還是,尤其是敬佩校長,只能說他是個不會停下來的人,就紀錄片而言,他是一個非常值得紀錄的人物,擁有一種堅強的信念、信心,這對我影響蠻大的。

學生: 當你拍攝這部片時是抱持著什麼樣的態度去面對種種的困難?當你身心俱疲的時候又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勉勵自己?

導演: 碰到挫敗是常有的事,常常一拍就是天荒地老,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好。找不到故事時也是很焦慮,也沒什麼特別的克服方式,有時就耍賴一下告訴Sony可能會交不出來(),沒有故事,就必須要等待。因為紀錄片不要去創造故事,要去發現故事;不論導演是在鏡頭後或是將自己放在鏡頭前成為戲的一部分,都會被看到導演心底的想法,所以在拍攝時盡量以一個紀錄者的角度,適可而止,循序漸進的觀察、深入,或許也一天也會變成其中的一角。

學生: 現在大學生有很多服務性團體,也是都會到國小學校舉辦育樂營。導演覺得大學生在有限的經費下可以以何種方式幫助偏遠地區的小朋友去認識社區,帶領他們建立對家鄉的認同感,或是帶領小朋友做些什麼進而改變社區?

導演: 現在的大學服務性社團和我們以前已經有很大不同,以前有山區服務隊,在我們那個年代是件大事,專門服務偏遠小學、偏遠地區,不過也都是去掃掃地、做些簡單的服務。但現在的醫學院服務隊去原住民部落,可能已經都做一些較醫療的服務,但這前提必須建立在於先學習之後,才能知道該如何給予最需要的幫助;最基本的態度應該是學習,去偏鄉的時候也是去學習他們如何在有限的資源環境下繼續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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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的話 

 第一次和Sony接觸

是從數位表達賽開始

當時,我從孩子的作品中

看到了簡單平實的力量

從第一年到第三年

孩子的進步非常明顯

當時我的腦海中產生了播種這樣的畫面

 

我常有紀錄片工作者的壞習慣

就是默默觀察

一開始想著 Sony和這些教育工作者是真的認真在做這件事情嗎?

後來發現

他們都是真誠的在為下一代付出

校園環保聯盟中的教育工作者

執著、無私的付出

讓我憶起小學時的國文老師

老師對我的文學啟發有很深遠的影響

我想

這些偏鄉的孩子們將來應該也會有像我這樣的感受

因而

讓我想為他們紀錄些什麼

 

 希望觀看者在這短短50分鐘裡

可以像我一樣

找到小時候對自己產生深遠影響的老師的影子

並在找尋的過程中

啟發對於環境、環保這件事情的一點想法

這對於這部影片而言已經足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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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鄭導為何會選擇用紀錄片的方式拍攝?

導演: 這個很有趣,我看這個片子不知道看了幾遍,我覺得這片子蠻長的,我就在想說大家看的下去嗎? 可是我不是自圓其說,有時候教育就是這樣,我無法讓它速成,無法透過鏡頭的剪接或是語言讓節奏變得很快,有時候需要看它的過程,看葉子老師、密子老師、主任、校長們娓娓道來,慢慢跟你說他們是怎麼做。就像利用太陽能烤東西,如果你不花這麼長的時間,你就不會知道它是怎麼回事,因為我並不能只用旁白解釋它是什麼,必須看老師帶著一群小孩子去割、去剪,再去用一個鐘頭烤熟,只是我不能拍一個鐘頭烤熱的過程,像這部份就必須省略,只能拍攝最後變成飯的過程,這有點像是教育工作者的過程,所以我必須選擇這種方式,讓這個東西形成。

問: 先前鄭導與故宮合作所拍的「經過」,影片的焦點不在『物』上,而是集中在『人』之間的情感交流,有關「校園農夫記事」這部紀錄片,鄭導將焦點放在什麼樣的定位?

導演: 這部影片肯定不是一部煽情影片,再加上因為使用媒材的關係及其要發表的方式,它並不是要透過進戲院把人號召過來要他買票的方式,所以我只能希望看的人能在這50分鐘內跟我一樣,找到小時候曾經影響過他的好老師及好的教育工作者的樣子,而找到這個人的過程中可以啟發出一點對「環保」的想法。這個片子我只能說它是一個描述有人播了種,現在在慢慢發芽的過程,只要有人看到這發芽的過程中有一點點感動,我就覺得它成功了。

 

問: 希望藉由這部「校園農夫記事」紀錄片我們最想要是在傳達的意涵是"萌芽"的感覺嗎?

導演: 是傳遞開墾的過程及慢慢在播種並期待萌芽,看到這樣的過程在慢慢形成中的感覺,我希望能傳遞這樣的意涵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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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導(001).jpg

 

問: 聽說您以前的夢想是當一位國小老師,這次拍攝紀錄片,讓您再次接觸了國小校園,對此您有什麼樣的感觸呢?

導演: 我想當老師的願望到現在都還蠻深刻 的沒有變。或許我還不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老師,但我看這些老師會感動,可能跟這個部份有關。我那時為何想要當老師,可能是因為我小學的時候,有幾個老師特別好,把我的作業改的很細膩,啟發我對作文的興趣。有幾個老師對我的影響真的很大,尤其是國文老師。我有一次得了大獎,回宜蘭的時候主辦單位還特別安排老師和我見面,那時我感動到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因為我事前在受訪的時候有談到這件事,地方單位就安排了一場意外的見面,我還記得當時在頒獎時,他們就說要給我一個神秘禮物,結果是我的國文老師進來,我很感動。他是影響我很大的老師,小學時改我的作文,我還記得他字很漂亮,所以我在拍這部片的時候,是有在追回這樣的感覺,我對片中的老師特別有感覺。

問: 在紀錄片拍攝的過程當中,跟這麼多學校接觸,有沒有對哪個學校或是哪個事件有特別深刻的印象?

導演: 印象深刻的事反而不是在影片裡面。我們在拍片會做訪問,也會看他們在做什麼,當然很現實的是,他們因為我們在拍片也會特別的去做什麼。因為都在山上,他們都很好心的怕我們空手而回,所以當知道我們明天要去拍攝的時候,就會特別準備(例:太陽能鍋)。當然他們不是刻意把課排開,而是利用空閒的時間請學生幫忙,我完全可以感受到他們是為我們留下來。我們拍攝都是週末,但我也常常會讓他們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留到星期一或星期二。讓我感動的是在這些星期一及星期二,除了做環保的事情,我看到他們平常教育線上(上課)的工作,有些是很小的東西,例如:我看到葉子老師自己在搬很多電腦,後來我知道他搬的不知道是從哪裡蒐集來的廢棄電腦,這件事情我沒把它拍下來的因為他很快搬完後就去上課,我知道他是想重新組裝這些電腦,以廢物利用的方式讓小朋友可以用,類似這樣的事情就會讓我很感動。我會佩服這樣的一群人,拍攝中的點點滴滴都讓我有這樣的感覺。事實上這些事情是他們平常就在做的,並不是因為Sony的這個計畫他們才有這樣的觀念。他們平常就竭盡所能的減少垃圾,尤其是葉子老師及密子老師已經到了潔癖的地步,不是乾淨的潔癖,是對垃圾的潔癖,能不要製造就不要製造,也不會隨便把東西當成垃圾,能用就盡量用,對這部份我就蠻有感覺的。當然華南國小的陳校長更多,他當然也有為我們在鏡頭前展露工作的狀態,但我很喜歡他的原因是,除了這些之外,他平常就有在一直做這些事,他一直在做將學校的功能及自己的力量發展到社區,讓每個來到華南國小的小孩除了學到在課堂上的東西外,也能學到做人的道理,而這做人的道理就是愛護他的地方及關心他的父母,我希望這部電影真的可以讓人感覺到,「我希望我的老師也能這麼好」,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有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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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文堂導演介紹

1958年出生於宜蘭,畢業於文化大學戲劇系影劇組。進入電影圈從攝影助理開始,陸續做過場記、副導演、製片等劇組工作,累積了豐富的電影製作經歷。鄭文堂的電影充滿人文精神與在地關懷的創作態度,那種專注捕捉人與人互動之間的微妙情感變化,以及詠嘆人與土地、自然之間的深厚情誼,將紀錄片的平實與發人省思的深厚內涵,發揮的淋漓盡致

: 請問當初Sony為什麼會邀請鄭導參與校園環保聯盟的紀錄?是基於什麼樣的機緣?

導演: 2006年是受Sony邀請擔任數位表達賽的評審,從那時開始與Sony及這活動結下不解之緣。

問: 請問在幾次參與數位表達賽評審的過程中,鄭導看到這些孩子的作品的時候,有什麼樣的感覺?

導演: 第一年比例上是二十分之一的作品會讓我驚艷,那時第一次看到小朋友作品就覺得這樣的活動力量還蠻大的,如果小朋友可透過影像的學習然後紀錄並拍出他們心目中家鄉的人物,或是家鄉風景特殊的地方,並能夠把這樣的活動形成一種慢慢累積的狀態,應該可以影響很多人,這是我第一年的想法。

 到了第二年,我發現好作品的量更多,當然我心目中覺得的好作品比較嚴格,我會希望影像是可以準確表達出他想講的話,又能讓人很感動。參與評審過程中,有幾副作品比我在大學上課教的學生拍的還要好,真的非常厲害。比如說像是第一年的作品“我的外籍媽媽” http://csr.sony.com.tw/photoVideo/Video_main.asp?id=15 就很讓我感動,第二年也有幾部,講的是孩子一般的家庭生活 http://csr.sony.com.tw/photoVideo/Video_main.asp?id=16  (例:炒菜)情景,那種拍攝的心意很單純,卻很有力量,可能是因為跟我自己對電影的觀念有關,我覺得電影是很單純的東西,只是後來我們自我訓練的過程,把電影弄複雜了,那個單純就如同早期我們發明電影的概念,就是以新奇、簡單的人物及故事的感動點讓人有興趣看下去,所以我是運用這樣的觀念去看,發現這一兩年這樣看下來,有幾個小朋友真的很厲害。

問: 從一開始接觸Sony數位表達賽,到實際去拍攝Sony校園環保聯盟的整個專案過程,為什麼鄭導會接受Sony的邀約,去偏鄉做這個紀錄的工作?

導演:連續幾年接觸小朋友的作品,就像我之前說的,如果這東西可以累積出來,會產生一股很大的力量。那時候我就覺得如果有一天可以把這個計畫變成一個長時期的紀錄,那種好像在播種的感覺,我從第一年就覺得這樣好像在灑種,但我不了解這個活動可以持續多久。

拍紀錄片人的壞習慣都會觀察,內心會打很多分數,常常會覺得 “這是真的嗎?”、“到底有沒有在做?”後來我確定了Sony是有在做,並且紥實在做,因為我看到了他們與幾個學校的互動,投注多少經費我是覺得還好,但是力量有看到,一個成果有看到,所以我就在想說能否把這個成果拍下來變成紀錄片。

紀錄片能夠發揮的作用我還不敢說很多,但就覺得這值得被記錄,就跟拍紀錄片的人會選題材一樣,會看人物對這片土地有這麼熱愛嗎? 或是人物對這運動有喜歡到這樣的程度嗎? 所以我覺得我會從這種角度去拍及找題材,Sony做了兩年我觀察的結果是我覺得這個活動及計劃是值得記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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